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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限世界-第二季剧情-专属神器-单职业-八大路-剑灵进化-书卷融合-铭文转移

无限世界-第二季剧情-专属神器-单职业-八大路-剑灵进化-书卷融合-铭文转移

剑脊铭文爬背时

古玩市场淘到一把刻着“八大路”的脊椎剑,摊主警告:“剑认主,九命尽,剑灵生。”
复仇之夜,我持剑斩断仇人手指,剑身铭文竟活了过来,贪婪吸食血液。
背脊上无端浮现刺青般的诡异印记,伴随剑的进化而蔓延爬行。
查阅古籍才知,此乃需九次转移诅咒的凶物,宿主终将沦为剑灵。
如今背上铭文已转移八次,剑渴求着最后一任祭品。
门外响起仇人惨叫——未等我动手,铭文已开始自动寻找新宿主。


雨水淅沥沥地敲打着鬼市顶棚残破的油毡,汇成浑浊的细流,沿着锈蚀的钢架滴滴答答砸在泥泞的地上。空气里混杂着霉味、铁锈味,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、类似陈旧骨殖的阴冷气息。昏黄的电灯泡在湿冷的夜风里摇晃,投下扭曲变幻的影子,仿佛无数不安的鬼魅在泥地里蠕动。

陈默裹紧身上单薄的外套,寒意却像无数细小的冰针,顽固地钻进他的骨头缝里。他缩着脖子,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两旁摊位上那些蒙尘的“古物”:缺口的瓷碗、模糊的铜钱、面目狰狞的木雕神像……一切都浸在一种破败而诡秘的氛围里。直到角落深处,一点幽冷的反光攫住了他的视线。

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摊,一块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布上,只孤零零地摆着一把剑。剑身狭长,颜色是沉郁的、接近墨黑的暗铜色,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难以辨识的蚀刻。吸引陈默的,是它的剑柄——那绝非寻常的缠绳或木料,而是由一节节紧密咬合、形似某种生物脊椎的苍白骨骼构成,握在手中,一股冰寒刺骨的滑腻感瞬间穿透皮肤,直抵骨髓,仿佛握住的不是死物,而是一段沉寂了千百年的冰冷脊梁。

他下意识地翻转剑身,靠近那盏摇晃的灯泡。靠近护手处的剑脊上,深深刻着三个古拙扭曲的大字:“八大路”。字迹下方,是一些更细密、更诡异的符号,如同盘绕的毒蛇,又像凝固的古老咒文,在昏光下闪烁着幽微的金属光泽。

“年轻人,眼力不错。”一个嘶哑干涩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,如同砂纸摩擦枯骨。陈默猛地抬头,这才注意到摊子后面阴影里,蜷缩着一个干瘪的老头。老头整个人裹在一件油光发亮的破棉袄里,脸上皱纹纵横,深得能夹死苍蝇,浑浊的眼珠几乎淹没在松弛的眼皮褶皱里,此刻却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锐利,死死钉在陈默握着剑的手上。

老头咧开嘴,露出所剩无几的黄牙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秘:“剑,认主了。”

陈默心头一跳,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嘿嘿……”老头喉咙里发出漏风般的笑声,浑浊的眼睛眯成两条缝,目光黏腻地缠绕着那把脊椎剑,“‘八大路’……凶得很呐。九命尽,剑灵生……九条命填进去,这剑里的东西,才算真正醒过来。你,”他枯瘦如鸡爪的手指颤巍巍地点向陈默的心口,“是它挑中的第九个‘路’。”

一股混合着厌恶和强烈吸引力的情绪在陈默胸腔里冲撞。九条命?剑灵?荒谬!他嗤笑一声,想要放下这邪门的东西,手指却像被那冰冷的脊椎黏住,纹丝不动。心底某个被仇恨日夜啃噬的角落,某种沉寂已久的凶戾渴望,被这把剑的气息无声地点燃了。他仿佛看到张彪那张油腻得意、写满“你奈我何”的脸在眼前晃动。

“多少钱?”陈默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,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。

老头浑浊的眼珠似乎亮了一下,又迅速黯淡下去,重新缩回那团破棉袄的阴影里,声音含混不清:“命……都是命定的价码……”

陈默不再追问,掏出身上所有的钱,胡乱丢在那块肮脏的破布上。老头看也没看,只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,像沉睡的野兽在梦中呓语。陈默握紧那冰滑刺骨的脊椎剑柄,转身大步离开,将那阴森的角落和嘶哑的警告彻底抛在身后。雨丝冰冷地打在脸上,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,只有手中那把名为“八大路”的凶物,正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着一种沉甸甸、仿佛宿命般的冰冷和……隐隐的催促。

张彪那间位于城中村深处的麻将馆,此刻灯火通明,劣质烟草和汗臭混合的污浊空气几乎凝成实质。喧嚣的洗牌声、粗野的哄笑声、赢钱的狂叫和输钱的咒骂交织成一片令人烦躁的声浪。陈默像一道没有温度的阴影,悄无声息地穿过烟雾缭绕的前厅。他目标明确,径直走向里间那扇虚掩着的门。门缝里泄出更亮的灯光和更浓烈的酒气。

他推开门。张彪果然在。这个毁了他家业、逼得他父亲走上绝路的胖子,正红光满面地瘫在宽大的皮沙发里,粗短的手指捏着酒杯,唾沫横飞地对着旁边几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家伙吹嘘着最近的“战绩”。他左手上,一枚硕大的、成色浑浊的玉扳指格外刺眼。

陈默的出现,让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。几道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最后聚焦在他手中那把裹在旧布里的狭长物体上。

张彪脸上的笑容僵住,随即化作轻蔑和凶狠:“哟呵?丧家犬找上门了?怎么,骨头痒了,想让你彪爷给你松松……”话音未落,陈默动了。

没有怒吼,没有多余的废话,只有一道压抑到极致的、撕裂空气的尖啸!裹剑的旧布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撕裂成碎片,暗铜色的剑身在白炽灯下骤然亮起,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冷光。那节节脊椎构成的剑柄,在陈默手中仿佛活物般微微震动。

剑光如一道来自幽冥的黑色闪电,精准、狠辣,带着积压已久的滔天恨意,直劈而下!

“啊——!!!”

凄厉到非人的惨嚎猛地炸响,盖过了麻将馆里所有的噪音。张彪那只戴着玉扳指的、肥厚油腻的左手,齐腕而断!断口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,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衬衫和身下的皮沙发。那只断手掉在地上,手指还神经质地抽搐着,那枚浑浊的玉扳指在血泊里闪着诡异的光。
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房间里只剩下张彪杀猪般的惨嚎在四壁间冲撞回荡。陈默握着剑,胸膛剧烈起伏,冰冷的复仇快感如同毒液般流遍全身。然而,这快感仅仅维持了一瞬,就被眼前发生的、超越常理的恐怖景象彻底冻结。

剑!那把刚刚饮血的“八大路”,变了!

剑脊上那些原本沉寂的、如同盘蛇般的古老铭文,此刻竟在暗铜色的剑身上……活了过来!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蠕动着,不再是冰冷的刻痕,而是化作了无数细小的、扭曲的黑色活物,疯狂地涌向剑刃上沾染的滚烫鲜血。它们贪婪地吮吸着,吞噬着,剑身甚至发出极其细微、却令人头皮发麻的“滋滋”声,仿佛沙漠中焦渴的根须在吮吸甘露。暗铜色的剑体,在铭文贪婪的吮吸中,隐隐透出一层不祥的、仿佛饱饮鲜血后的暗红色泽,剑身似乎也微微膨胀了一分,剑刃处流转的寒光变得更加幽冷刺骨。

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,猛地从陈默握剑的右手掌心炸开!那感觉并非火焰的烧灼,更像是某种活物带着滚烫体温的吸盘,狠狠吸附在他的皮肉之上,并沿着手臂的筋脉血管,急速向上蔓延!这灼热感中,还夹杂着一种深入骨髓的、被强行注入异物的胀痛和诡异的……饱足感?

陈默头皮发炸,猛地松开手。“哐当”一声,那把吸饱了血的凶剑掉落在血泊里,暗红的血珠顺着剑脊上那些仍在微微蠕动的诡异铭文缓缓滑落。剑身似乎比刚才更沉,更亮,散发出的气息也更加阴森迫人。

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下意识地反手摸向自己的后背。隔着被冷汗浸透的衣衫,掌心清晰地传来一片凹凸不平的、如同新刻上去的粗糙烙印般的触感!那感觉……就在肩胛骨下方,一片刚被强行烙下的印记!

强烈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复仇的狂热。陈默再不敢看地上那柄妖异的剑和哀嚎打滚的张彪一眼,他猛地转身,撞开身后呆若木鸡的混混,像被无形的恶鬼追赶般,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这间充满血腥和诡异气息的魔窟。

冰冷的夜风混杂着雨水拍打在脸上,陈默却感觉不到丝毫清醒,只有后背那一片新生的印记,在皮肤下持续不断地散发着诡异的灼热,如同一个活着的烙印,一个恶毒的诅咒,牢牢地钉在了他的血肉之中。

回到租住的廉价公寓,反锁上门,陈默冲进狭小潮湿的洗手间,猛地扯下身上的衣服。他背对着布满污渍的镜子,艰难地扭过头,借助洗手台上方昏黄的灯光看向后背。

镜子里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,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冻僵了。

就在他左侧肩胛骨的下方,一块巴掌大小、颜色深青近乎发黑的印记,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!那印记的形状,赫然与“八大路”剑脊上那些扭曲蠕动的铭文一模一样!它们不再是剑身上的刻痕,而是变成了他皮肤上活生生的刺青,线条盘绕虬结,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邪异。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,这印记的边缘并非静止,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苔藓,极其缓慢地、却又无比坚定地向着四周的皮肤……丝丝缕缕地蔓延、渗透!每一次细微的扩张,都伴随着皮肤下传来一阵阵细微的、如同无数细针同时刺入又拔出的麻痒和刺痛。

“呃啊……”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手指颤抖着抚上那片印记。触感冰冷坚硬,完全不似血肉之躯,更像是某种金属或角质强行嵌入了皮肉深处。那缓慢爬行的麻痒感,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,某种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扎根、生长!

“九命尽,剑灵生……九条命填进去……”鬼市老头那嘶哑诡秘的声音,如同跗骨之蛆,再次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。

陈默打了个寒颤,疯了一般冲出洗手间,扑向角落里那个落满灰尘的破旧纸箱。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——几本残破不堪、纸张发黄发脆的线装旧书。父亲生前喜欢收集些稀奇古怪的旧物,总说里面藏着被遗忘的真相。陈默以前只当是老人的怪癖,从未在意,此刻却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他颤抖着手,在昏黄的台灯下,近乎粗暴地翻动着那些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纸页。刺鼻的霉味和灰尘呛得他连连咳嗽,汗水混合着未干的雨水,从他苍白的额头滑落,滴在枯黄的纸张上,洇开深色的斑点。时间在死寂和翻页的沙沙声中流逝,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一点点漫过他的心脏。

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,一张夹在书页中间、边缘焦黑卷曲的残破单页滑落出来。这张纸似乎是从某本更古老的书上撕下来的,纸质更加粗糙坚韧,上面用浓墨画着一柄剑的简图——剑柄赫然是扭曲的脊椎形状,剑脊上布满了与“八大路”和他背上印记如出一辙的诡异铭文!

图旁,是几行同样古拙、却勉强能辨认的竖排小字:

“脊骨为柄,铭文为咒,噬血而苏,其名‘噬主’。”

“咒印附骨,随剑而长。九转凶戾,饲魂于刃。”

“一命一印,一印一移。待印九全,饲主魂消,剑灵乃生!前饲尽,咒印自觅新主……”

“噬主”!“饲魂于刃”!“九转凶戾”!“饲主魂消,剑灵乃生”!“咒印自觅新主”!
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陈默的眼球上,烫进他的灵魂深处!鬼市老头那含糊的警告,此刻被这残页上的文字赋予了无比清晰、无比残酷的含义。

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兵利器!这是一把以宿主为食粮、以九条性命为祭品才能最终苏醒的绝世凶物!背上那不断蔓延的印记,就是凶剑在他身上刻下的死亡倒计时!每一次转移,都需要一个活生生的祭品!而剑的每一次“进化”,都意味着宿主向着彻底沦为剑下亡魂、成为剑灵苏醒养料的深渊又迈进了一步!

他猛地扯开衣领,再次扑到镜子前,疯狂地扭动身体,想要看清整个后背。昏黄的灯光下,那片深青发黑的印记,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,盘踞在他左侧肩胛骨下方,狰狞而诡异。而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——以那片印记为中心,七道颜色稍浅、形态却完全一致的青黑色印记,如同七只邪恶的眼睛,沿着他的脊椎,一路向下蔓延!它们并非杂乱分布,而是精准地烙印在每一节脊椎骨对应的皮肉之上,如同一条由七个死亡标记组成的、通往地狱的阶梯!

七个!加上他自己背上新生的那一个……八个!

九转凶戾,饲魂于刃……一命一印,一印一移……待印九全,饲主魂消……

八个印记!这把名为“噬主”的凶剑,已经吞噬了八个宿主的生命和灵魂!而他陈默,就是那被它选中的、承载着八个死亡印记的第九个——也是最后一个祭品!

当第九个印记完成转移,当第九条性命被吞噬,就是剑灵彻底苏醒之时,也是他陈默魂飞魄散、永世不得超生之日!

“嗬……嗬……”陈默瘫软在地板上,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。巨大的恐惧像无数冰冷滑腻的触手,将他紧紧缠绕,勒得他几乎窒息。他低下头,目光落在被他慌乱中带回来的那把“噬主”剑上。它静静地躺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,暗铜色的剑身吸收了所有光线,显得更加幽深,剑脊上的铭文似乎比之前更加繁复、更加清晰,隐隐流动着暗红色的微光,仿佛饱饮了张彪的鲜血后,正处于一种……“进化”后的满足与沉寂之中。脊椎剑柄在阴影里,无声地散发着择人而噬的寒意。

第八个印记……已经完成了转移?剑在等待……等待最终、最丰盛的第九次献祭?

死寂。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如牛喘的呼吸声,还有自己心脏疯狂擂动胸腔的巨响,一下,又一下,震得耳膜生疼。每一次心跳,都牵扯着背上那八个冰冷邪恶的印记,传来一阵阵麻痹般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阴寒。
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——

“砰!”

一声沉闷的巨响,伴随着木质结构断裂的刺耳噪音,猛地从公寓那扇单薄破旧的门外炸开!

陈默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,整个人从冰冷的地板上弹了起来,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!他惊恐地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那扇在巨响中剧烈震动、门锁处木屑飞溅的门板!

是谁?!

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中回过神,一声凄厉到非人、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无边恐惧的惨嚎,如同烧红的铁钎,狠狠刺穿了薄薄的门板,扎进了陈默的耳膜!

“啊——!!!救……救命……啊——!!!”

这声音……这声音!!

陈默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!是张彪!是那个刚刚被他斩断手掌、应该在医院或某个角落哀嚎的仇人张彪!

他怎么会在这里?!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?!那濒死的、如同被地狱恶鬼活生生撕扯啃噬的惨叫声,又是怎么回事?!

惨嚎声并未停止,反而变得更加扭曲、更加绝望,仿佛发声者的喉咙正被无形的力量一寸寸碾碎。同时,门外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、湿黏沉重的拖拽声,伴随着某种硬物在粗糙水泥地上摩擦的“沙沙”声,由远及近,清晰地指向他这扇摇摇欲坠的门!

“呃啊……呃……嗬嗬……”张彪的惨嚎变成了破风箱般断续的嗬嗬声,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和……一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窒息感。

陈默僵在原地,像一尊被恐惧浇铸的石像。冷汗如同冰冷的溪流,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,紧贴着背上那一片片冰冷蠕动的印记。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!他几乎是痉挛般地反手摸向自己的后背。

指尖触碰到肩胛骨下那片新生的、最深最黑的印记——第八个印记。它……它此刻的触感,不再是单纯的冰冷坚硬!

它在……跳动?!

极其微弱,却异常清晰!如同一个蛰伏在皮肉下的、邪恶的心脏,正随着门外张彪那濒死的惨嚎和拖拽声,一下,又一下,冰冷地搏动着!每一次搏动,都向陈默传递着一种无法形容的、冰冷的……“渴求”!

“咒印自觅新主……”古籍残页上那行如同诅咒般的文字,带着无边的寒意,轰然撞入陈默的脑海。

不需要他动手!甚至不需要他主动去“转移”!

那烙印在他血肉里的诅咒铭文,那代表着“噬主”凶剑意志的死亡印记……它自己……活了!它已经开始了狩猎!它正在门外,在张彪的身上,贪婪地、迫不及待地进行着第九次——也是最后一次转移!

第九次转移完成之时,就是剑灵诞生之日,也是他陈默……魂飞魄散、彻底沦为剑下亡魂的终结之时!

“砰!砰!砰!”

沉重的撞击再次砸在门板上,每一次都伴随着木屑的飞溅和门框不堪重负的呻吟。张彪那濒死的嗬嗬声已经微弱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门外一种更加令人血液冻结的、湿黏而贪婪的……吮吸声?仿佛有无数无形的口器,正在疯狂地吞噬着什么。

陈默的目光,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,无法控制地、缓缓地移向房间的角落。

那把名为“噬主”的脊椎古剑,静静地躺在阴影里。暗铜色的剑身,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,正由内而外地透出一种越来越亮、越来越灼热的暗红色光芒!剑脊上那些扭曲的铭文,在红光中疯狂地蠕动、膨胀,仿佛无数饥饿了千百年的毒蛇终于等到了最后的盛宴,正在欢呼雀跃!整把剑都在发出低沉的、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嗡鸣!

它在苏醒!它正在贪婪地汲取着门外那第九个祭品最后的生命与灵魂,完成最终的进化!

红光越来越盛,如同地狱之眼,将房间角落的阴影彻底驱散,也将陈默惨白绝望的脸映照得一片血红。

背上,那第八个印记的搏动,越来越微弱,越来越冰冷,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,正在将所有的“养分”和“通道”,都彻底移交给门外那个正在成型的新印记,移交给那把即将彻底苏醒的……魔剑之灵。

门外的拖拽声、吮吸声、以及张彪最后那点微弱的、如同虫豸被碾碎般的挣扎声,都彻底消失了。

死寂。

绝对的、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
下一秒——

“咔嚓!”

不堪重负的门锁终于彻底崩碎!

公寓那扇单薄的破门,在陈默骤然收缩的瞳孔中,带着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呻吟,缓缓地、缓缓地向内……敞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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